「信」這一字看似簡單,行起來很難,這要有很深的智慧,沒有智慧不能深入。
信要智慧,智慧就是眼,所以經說「信眼」具足,要有智慧的眼才能信入。
這智慧的眼有時候稱為見,古德稱讚修行人,不是說他認真,說他具眼。
這見很重要,有了高的見,他的修行就更快,所以密宗紅教說大圓滿見。
說具大圓滿見的人修一天,給普通不具的人要修一劫,說「一劫相倍」。
一是一天,劫是一劫,相去甚遠,無法用我們的思惟去比較,就知道見很重要。
貢嘎上師就講抉擇見,講訴見的層度,如何分辨,更重要的是對見的抉擇及取捨。
貢嘎上師是諾那祖師由漢地回西康去請來的,也是密宗紅白教正式傳漢地的祖師。
諾那祖師當初因為和第十三世達賴喇媽意見不合,諾那祖師主張親中,達賴是親英。
所以達賴喇嗎派兵攻打西康,把諾那祖師抓到拉薩,關在土牢裡,派兵監看。
後來諾那祖師逃出土牢,他自己說是用手挖了地道,就這樣逃到漢地,到北京。
當時看管的侍衛是報告說已經死了,並且也派人驗過屍體,證實是已經死了。
後來報紙刊登,諾那祖師在北京為當時的總統段祺瑞灌頂,有相片刊出來。
達賴十三世一見,相片的人就是諾那祖師,相當震怒,就把看管及驗屍的人處死。
後來諾那祖師當了中國的西康宣慰使,到西康就把貢嘎上師請出來,相繼弘揚密法。
貢嘎上師答應馬上整理行囊,由西康到北京,其實他應該早就有準備了。
因為所有要帶到漢地的經書及法本,早就準備妥當,有幾個大的麻袋裝。
這些的法本,有很多都由他的弟子王家齊上師翻成漢語,而流傳於漢地。
信佛、學佛最基本的是信,信因果,從最基本的種瓜得瓜,到最深澳的信佛願成佛。
因果這一層關係,小從個人,大到社會、國家,到整個人類,都可以用到並應該用。
就以西藏來講,唐初的西藏,應該說吐蕃,(蕃字念播,)在當時是很強大的國家。
唐太宗因為打不過他,所以用文成公主去和蕃,以換取和平,文成公主把佛教帶入。
當時同時嫁入的有尼泊爾的尺尊公主,更是佛教國家,國王為此替她們建佛寺。
而當時西藏王信奉的是當地原始的宗教,就是現在的苯教,又稱黑教。
所以黑教徒為了自己的地位不能動搖,所以用法術破壞,使寺廟無法建成。
為此才又從印度請來了蓮花生大士,蓮花生大士以他的能力,降伏了苯教。
苯教友一些法術,當地人還是會怕,西藏是地廣人稀,生活條件不是很好,
早期會有強盜,碰到苯教的喇嗎,他一說是喇嗎,一驗證就不會也不敢搶他。
如何驗證,當場就丟一把鋼刀給他,教他把鋼刀打個結,會就放過,不會照搶。
唐代不只是文成公主嫁過去,到了唐玄宗時,又有金城公主的第二次和蕃。
在元代,西藏也幫助蒙古人打漢地,當時的宋國,他們的國師巴思八還幫蒙古人造字,
就是當初流通於統治階級,做軍令、政令傳達的工具,稱為巴思八文。
那時候流傳到漢地的藏密就是花教,稱為薩迦派,這也是第一次的藏密流到東土。
第二次是藏人幫滿洲人打明國,當初是滿洲人、蒙古人和藏人聯合。
這一次也把藏密帶入東土,這一次是黃教,稱為格魯派,因為戴黃色僧帽,是改革派。
滿州皇室以此為皇家的信仰,建立很多寺廟,並且每天都有喇嗎到各宮殿誦經。
我說大到國家都有因果,西藏或許是因為幫蒙古和滿洲人打漢地,今天淪為如此。
他們的精神領袖,從1959年流浪在外,過著流亡政府的日子,國土為漢人占領。
重要的土地資源都落入中國人之手,只能淪落抗議,暴動或以自焚表達最悲痛的抗議。
本來西藏和印度是很和好的,但是現在邊界是劍拔弩張,沒有一日安寧。
以前的佛法東傳,漢地的僧人到印度去學習,去求法,也得到很好的待遇。
蒙古一分為二,外蒙古獨立,以前是蘇聯的附庸,內蒙古已經是中國的版圖。
滿州人,現在有很多的滿洲人,分布各地,但是他們的文化,切已經消滅。
這是因果,在國家上所顯現,這世界也是如此,曾幾何時,美麗的土地,
如今切是處處危機,吃個東西,又怕被惡性的商人添加不該有的化學藥劑。
因為貪,貪利,你貪我貪,台灣成為全世界洗腎最普遍的國家,這因果又如何?
這是最基本的因果,如是因如是果,種瓜得瓜,種豆得豆,還有更深的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