壬寅歲,宗祖七十歲,於京都,有一畫師定禪有一瑞夢。
先是宗祖弟子入西(有一說是唯圓)想要畫宗祖得像,苦於自己不曾學畫,無法畫出,
已經幾年了,但是他未曾告訴任何人,但是宗祖察覺到,就告訴他,可以找定禪來作畫。
壬寅歲,宗祖七十歲,於京都,有一畫師定禪有一瑞夢。
先是宗祖弟子入西(有一說是唯圓)想要畫宗祖得像,苦於自己不曾學畫,無法畫出,
已經幾年了,但是他未曾告訴任何人,但是宗祖察覺到,就告訴他,可以找定禪來作畫。
不可以因為信了阿彌陀佛的本願,阿彌陀佛發願要救度無力出的苦眾生故,依本願故,
所以無論如何,阿彌陀佛一定會救度我,我已經蒙的救度了,我往生已經成就了。
因為往生已經成就了,所以不用再怕惡業的糾纏,到這裡是正確的,阿彌陀佛承擔。
未得謂得,就跟一般佛家講的未證言證一樣,信心為成就,就是未能領納佛的信心。
這種人他往生就不定,應該要認真的去了解問題出在那裡,向善知識請教。
今天非但不願去請教問題所在,還要隱瞞,這就更危險了,如果你告訴人家你以成就,
於戊戌歲宗祖六十六歲時,高田顯智歸,又遣顯智於南都,兼學諸宗。
是歲,專空自關東往京,報告真宗弘船於關東之盛,宗祖很高興,說:
真佛是我正面弟子,顯智、專空,是我左右弟子,我有三子,猶如釋尊有迦舍目,
宗祖六十五歲丁酉年時,在京師,有專信念佛之徒,並遠來問,有了海亦至。
宗祖喜,留其住數日,巳而告別,宗祖曰,會見何曰,必期淨剎,親書八字佛號賜之。
了海者武人也,父因得罪於朝,竄東海,年過半百,猶無子息,乃祈於藏王。
宗祖於六十三歲時始返京長居,並以親手所雕刻之佛像,賜與性信。
性信者,原為人不羈,結黨殺人,故朋黨呼之曰,惡五郎,於年十八時,於京師東山,
見法然聖人,因問於聖人,大師示曰:極重惡人無他方便,唯稱彌陀得生極樂。
於辛未年末(建曆元年)見召回京,當年宗祖三十九歲,隔年春,法然上人示寂於京。
宗祖讚上人之得行之讚凡有二十首,大略曰:
『本師源空出於世,弘宏願一乘不休,日本一州無朝野,淨土機緣彰已竟。』
宗祖聖人於度了上述諸人後,又沿路說法度生,再乘船至寶貨濱(小田濱)。
上岸路行到流所,向郡司戶部侍郎報到,但沒多久又再被遷徙至大葉。(或作大場)
因為已經被奪去了僧儀,故是非為僧人,但又一心向道弘法度生,故又是非俗。
嘆異鈔的作者唯圓房是宗祖聖人被流放後再北陸所度的門人。
宗祖聖人常常讚歎這次的流放,沒有因為獲罪被判流放,他應該還只能在京都一地。
依《宗祖世錄》卷三所記錄,當時的宗祖聖人三十五歲,名善信,居九條攝政家。
上面所列出來的淨土和地獄的規則,如果用心地去想,地獄規則是比較合乎我。
還好有阿彌陀佛的弘願,不然的話,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出離,應該無法。
蓮如上人,淨土真宗第八代門主,於他所著的《領解文》裡對於安心說:
第十段分前後兩段,後段也可以說是第二歎異鈔的序文,前段說:
『師曰:念佛以無義為義;不可稱、不可說、不可思議故。』
這一段的大義是說,真宗的念佛,真正的念佛,其真意在於超越凡夫的意圖,
法身徧一切處,所以不管你是願意或是不願意,佛的法身還是與你同在。
問題是,你的思想和佛的思想同在,是佛一直在關照、照護著未成熟的我們。
我們上天界,佛隨著我們,下地獄受苦時,還是佛陪伴著我們,不離不棄的。
莊松同行說,「我連一業都沒有」,而接下來的《歎異鈔》說:
『非因我意而行是為非行,非因我意而作之善,故云非善。』
就是因為我們曾無一善,雖說要行善,但是再怎麼做,出發點還是自己的利益。
「以種種方便,令我等發起無上信心。」(《高僧和讚》第74首.善導讚)
方便法雖不是佛度眾生真正要說的法,佛要說的是真如實相,第一義諦,佛的知見。
但是因為眾生根器,無法領悟如此之法,故佛得以方便之法,善誘眾生使入佛之知見。
宗祖聖人也沒辦法推辭尊師及九條公的要求,畢竟業緣如此,觀世音菩薩早就預告之。
凡夫人都是業報身,出生在此娑婆世界,沒有人不是帶著業來的,沒有特例。
在此之前,宗祖聖人是一位清淨僧,嚴守戒律,雖然觀世音菩薩的預告,
在五十重的陰魔,是一重一重的過,要一層一層的破,這是大考驗,危險重重。
中間任何的一層,心若起了貪愛之念,對境界起了聖解,今生的修行會因此泡湯。
說是今生的修行,依聖道的修行,有可能是好幾生,或是累生累劫的修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