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須要造作,但想自身是十惡五逆、五障三從之分齊,
而阿彌陀如來深為斯機垂於救度。」(初帖之第七通)
「被此光明之緣所催,有宿善之機,今已得他力之信心。」(第二帖之第十三通)
如此之類文甚多,如斯時言機者,即指眾生性得之謂也。
(禪宗說:取,取到極與捨,捨到極,與不取不捨同。
禪宗是完全自力,不可以有任何的他力,所以說手執金剛王寶劍。
金剛是堅固,無堅不摧,下一句是,佛來佛斬,魔來魔斬。
佛來要幫我也是斬一字,魔來擾我也是斬一字。
但是還沒完,因為還執一把金剛王寶劍,不是自己的。
所謂從門入者非家珍,這裡講的門,不是指大門的門。
是指六根門頭的門,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等六識。
因為分別執著的關係,所以是要捨的,如《首楞嚴經》說捨識用根。
這第六意識專門分別、執著,這個美阿,這個是我的。
要出離,用分別心的這個識根是沒辦法的。
所以要回到跟本的根,眼睛看的,就像是鏡子,
現在照到的是現在的影像,明天照的是明天的影像。
來的不迎,去的不留,不分別、不執著。
金剛是不被摧毀,而又無堅不摧,但是還是得捨棄。
不可以執阿,要全捨阿,所以最後是,劍自斷劍,什麼都沒有。
這叫捨,捨要捨到極,所以同理,取也要取到極。
取是取他力,上面講的是完全自力的禪宗。
淨土法門是全他力的,全仗佛力的法門,是全取他力。
所指的他力,並不是他「人」之力,或是說師父、上師。
並不是,因為不能靠人力,要靠的是「佛」,所以是佛力。
要全取他力,還要取到極,嚴格講念佛都應是佛念才是取到極。
所以信心、三心的成就,都非自己能力所成就。
法然聖人所講的佛所賜,所指也是在這裡。
信心成就是在佛方,再由佛所賜,我們做的工作,只有接受。
不是佛所賜的信心,就到不了佛要我們去的國度。)
又:
「南無二字者,即眾生之信阿彌陀佛之機,
次,阿彌陀佛四字者,即彌陀如來救度眾生之法,
是故言機法一體之 南無阿彌陀佛者此意也。」(第三帖之第七通)
第四帖之第八通,同帖之第十一通、第十四通,亦有同例之文。
此時「機」之言者,非指眾生之人體,
是指「信心」言機故,以「受法之心」言機也。
就善導大師之二河白道喻而言:
性得之機者:「水火二河」即指眾生本來貪瞋煩惱,罪惡生死之凡夫也。
受法之機者:「中間白道」即指清淨願往生心,一心直進之心也。
(性得之機指普遍的眾生,水火二河指的是眾生本具的貪瞋二毒煩惱。
受法之機指我們眾生,雖在生死水火中,但是還是有一念想出離的心。
火河在南,水河在北,各寬無百步,深無底,南北無邊。
表示眾生本具的貪瞋二毒煩惱無可限量,不容易斷。
既至此空曠迴處,更無人物,表常隨惡友,無一真善知識。
白道在中間,但寬只四五寸許,表示出離的心微弱。
其水波浪交過濕道,火燄亦來燒道,表示貪瞋二毒常擾出離心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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