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決定無法自力出離此娑婆世界,這是雖是一直要念佛修善自力求生者也認識的。
善導大師說要深信阿彌陀佛的願力,要無疑無慮的信,乘佛願力決定往生。
迴向發願心,一切所行所修出世善業,心心念念皆應迴願往生。
此三心成就決定往生,但,當知,凡夫無法成就此三心,就已迴向發願心。
眾生會起往生心,但要眾生心心念念皆能迴願,是難事,無法成就。
阿彌陀佛深知,故代眾生發願成就此三心,成就為一信心,賜與眾生。
故法然上人於此信心說:
『「源空信心,如來所賜,善信信心亦如來所賜,故是一也。
別具信心之人,將往之淨土,恐非源空將往之淨土。」』
本來法然上人對親鸞聖人就有信心,深知聖人是信心決定的行者,無所疑慮。
這一次的辯論,是上人藉機會要教導眾人,使眾人能再一度深入體解信心。
所以一再的問,再次的詳細問話,讓在座的學者,能夠由多方面去體解信心。
所以上人說,「源空信心,如來所賜,善信信心亦如來所賜,故是一也。」
又再次強調,「別具信心之人,將往之淨土,恐非源空將往之淨土。」
自力所發的信心,非是佛所要的,要捨自力行,就佛之願力、他力,才能往生報土。
聽聽才市同行如何的融入於佛願中,那種信,那種滿足:
『才市啊!你何其幸福。不必思量,無須煩惱。也不用稱誦念佛。
佛的慈悲拯救了你,可貴的鴻恩,阿彌陀佛。
南無阿彌陀佛,躺臥時阿彌陀佛;站立時也阿彌陀佛,行住坐臥皆阿彌陀佛。
工作時阿彌陀佛,記帳時也阿彌陀佛;一事一物中都有阿彌陀佛。
羞愧時阿彌陀佛,高興時也阿彌陀佛。懺悔之後阿彌陀佛,歡悅之後也阿彌陀佛。
胸中引起六字迴聲的爹娘呼喊,慈悲的催促,南無阿彌陀佛。』
他說「不必思量,無須煩惱。也不用稱誦念佛。」不用時時刻刻為沒念佛而煩惱。
自力行人這一點最悲哀,人家不信佛,不管後生一大事者,還可以大吃大喝,還有時樂。
一信佛、一學佛,規定一天要念佛多少聲,要時時提起正念,不可以放逸。
從早上做早課起,告訴阿彌陀佛,我今早的功課,有功德,我用來莊嚴極樂淨土。
晚上睡前做晚課,還是要再告訴阿彌陀佛,我的功德要莊嚴佛淨土,一定要。
每天從早到晚就是兢兢業業的,聽人家唱歌,音調很優美,但是又怕擾了自己,
不可以有那種心,趕快收回來,要念佛,買東西,好的快拿,不然別人拿走。
回頭又認為,不應該,要懺悔,不然不能往生,要消業才行,趕快念佛。
今天念佛念得多,因為沒有人來串門子,有必較多空閒可以念佛,所以念得多,好!
今天好多事,很煩,根本沒有辦法靜下來念佛,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又該如何?
念佛這麼久了,還是沒有輕安,煩惱還是那麼多,又無法一心,往生可慮?
每天念一萬,如果要念這樣下去,應該加到兩萬,不然那一天才能到一心。
不到一心,佛會不會不要我,到了臨命終時,佛會不會來,到時候我會不會亂。
應該有同修來幫我,來幫我助念,不然的話,我病痛不知道念佛,佛不理我又如何!
妙好人有兩位絕對是代表,除了清九郎外,就是莊松,他臨終時的自處:
『莊松同行再明治初完成了他回歸極樂的宿願,享年七十三歲。
當他病重期間,每每有同行或親戚來訪,他都請他們代讀五劫思惟的《御文章》,
聽聞之後,他總是充滿喜悅地說:啊!我很好,很健康。
有位同行便問他:莊松,你喜悅嗎?
他答道:喜悅個鬼!痛苦得不得了。
不久,便斷氣了。 這真也是莊松才說得出的絕命詞。』
臨命終時,佛說如生龜剝殼,活牛剝皮。是痛啊!不可能不痛,因為難捨啊!
他力行者有佛願力,不用擔心佛的接引,因為本來就是極樂眾生,命終是回歸。
本來就在阿彌陀佛的攝取不捨下生活,臨命終時,還是在佛的攝取不捨中。
自力行人就不一樣,佛會不會來,疑佛智,這一疑,就是被救度還是到疑城。
一生的辛苦,在疑惑中生活,在恐懼中過日子,一切都是自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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