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者,於正覺成就之一念,同時成就眾生之往生。
恰如日昇時暗破,月出時影印。
其實往生與正覺同時成就無有前後。
不但如此,依往生成就而取正覺,依正覺成就而成往生故。
「機」與「法」非別物,實為一體也。
(引才市同行所作的一些念佛詩:
「若欲膜拜祢的尊容,不妨先自我成佛,以南無阿彌陀佛之身受膜拜。
弘恩難忘呀,南無阿彌陀佛。」
是機,與法是合的,不可分的, 南無阿彌陀佛就是這樣。
南無這個稱為機,但是因為有了阿彌陀佛這個成為法的。
這時到底是南無合著阿彌陀佛,或是阿彌陀佛追著南無。
叫人好生難解,是機也是法,因為是一。
也因為不二,所以才是真正的佛法。
「唯有如來的尊容,酷似穢濁的我。南無阿彌陀佛,南無阿彌陀佛。」
這一首也是,直接承擔,不說穢濁的我酷似如來,而說如來酷似穢濁的我。
一位純情的念佛同行,就是這樣有骨氣,敢於承擔。
敢於承擔,自己就是阿彌陀佛,所以說佛酷似我。
是阿彌陀佛像南無,也可以說南無像阿彌陀佛。
說南無是機,阿彌陀佛是法。
但是南無何嘗不是佛的召喚,是法,阿彌陀佛,是我將要成的位,是機。
「南無即我,阿彌陀佛即南無。南無即阿彌陀即南無阿彌陀。」
是機也是法,機法成為一的 南無阿彌陀佛。
我即是南無,南無即是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即是南無,也即是南無阿彌陀佛。
「瞧啊!阿彌陀佛即此。南無與阿彌陀佛即南無阿彌陀。
如來呀!我竟有如此發現!何等地興奮啊!」
這是非常大的發現,因為南無與阿彌陀佛即南無阿彌陀佛。
所以這個穢濁的我(南無)因為阿彌陀佛的眷顧,成為南無阿彌陀佛。
這是無上的尊榮,一個穢濁的我,即將成為 南無阿彌陀佛。
解決了來生一大事的我,將是自在的我。
煩惱、不如意、順境、逆境、快樂、悲傷,隨它吧!
「如來啊!請讓我追隨吧!如我是南無,你便是阿彌陀。
我與你即南無阿彌陀佛也。」
這位同行的心與佛同在,如《首楞嚴經》大勢至菩薩的念佛圓通章:
『譬如有人,一專為憶,一人專忘,如是二人,若逢不逢,或見非見。
二人相憶,二憶念深,如是乃至從生至生,同於形影,不相乖異。
十方如來憐念眾生,如母憶子。若子逃逝,雖憶何為。
子若憶母如母憶時,母子歷生不相違遠。
若眾生心憶佛念佛,現前當來必定見佛。
去佛不遠,不假方便自得心開。如染香人,身有香氣。』
我很想你,可是你又一直要忘記我,所以見也是白見。
佛憶念眾生,如母憶子,但是眾生何嘗有過憶念佛哪?
假如眾生也如佛一般憶念佛,那麼見佛就在當下。
經上說西方極樂世界去此西方十萬億佛土。
但是如果你憶佛的心如佛憶你一般,佛即知之。
十萬意佛土也是去此不遠,就在當下,只在一念。
所以才市同行說,如來啊!請讓我追隨吧!
這是真心話,只有純真的才市同行才會這麼說。
如果我是南無,你便是阿彌陀佛,我與你即是 南無阿彌陀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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